利瑪竇 Matteo Ricci

19/04/05[香港電台]守下留情



花絮


訪問

翻釋:傳說中的LL

主持A:给次机会,松哥
主持B:我们需要找嘉宾
主持A:今天访问得不好,再录过
主持B:明天访问得不好,也再录过
主持AB:给次会啦,松哥
松哥: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你们过来吧
主持AB:多谢松哥!
旁白:香港电台第一台,星期一至五晚上八点至十点,刘伟恒、梁礼勤、何亨
松哥:还有我,刘松仁
旁白:守下留情
旁白:正所谓,情与义,值千金,为了找到他,我们(歌:刀山去,地狱去,有何憾),他可以是玉树临风的陆小凤,又是含情脉脉的金振西,亦可以是情深义重的方进新,守下留情,决战广播道之巅,请来大侠中的大侠,刘松仁!
主持:这次的嘉宾,好紧张啊
主持:为了要跟这位嘉宾见面,我们之前就做了很多功课,比如看了他近期好多不同的访问,又或者以前的东西
松哥:现在才看啊?
主持:不止不止,其实你的作品我好久之前就开始看了,从《陆小凤》开始看,最近也要重看的嘛,幸好有最近的一些访问,不然我想我今天真的怕到不敢出声。因为他给我的一个形象,是很严肃,好认真,好凶…
松哥:好讨人厌
主持:别这么说,的一位前辈,我真的很怕的,哈哈哈。
松哥:真的很讨人厌(叹)
主持:好,欢迎我们的嘉宾,松哥!
主持:刘松仁先生,你好!(松哥你好)
松哥:大家好大家好
主持:松哥,其实昨晚呢,我手抖了一晚上了,想着今天要来个怎样的开场白
主持:知道约到了他我手抖了好久啊
松哥:手抖就好过心抖,我心抖了好久告诉你们(主持:为啥呀?)。每次访问呢,我就很紧张的,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所以我见到记者就说:你看到我怕,其实我看到你们也怕,现在好些了现在好些了,你们知道通常做宣传都有很多记者的嘛这样。
主持:那记者朋友见到你真是怕的,那你见到他们……
松哥:我见到他们也怕呀,因为我没法满足他们嘛
主持:先再问多一点,江湖传闻,松哥从来都不愿意做访问啊,专访之类的其实这都是不是真的?(松哥:是真的)原因是什么呢?
松哥:不喜欢咯,你如果问我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女孩子,原因我也很难回答你的嘛
主持:那就是不喜欢你啦
主持:是啊哈哈哈哈
松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好难说的,问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主持:就是说你不喜欢跟人聊天,还是……
松哥:我又不喜欢拍照,我又不喜欢出风头,比如我们做宣传拍照,我好多时候都缩到一边去,我就是那类人,我是很害羞的人,又不喜欢跟陌生人说些,不知道说些什么。朋友呢我就会说很多,如果是陌生人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而我又不会说些风花雪月的事,你明白么
主持:所以社交啊,大家打开话题什么的…
松哥:是啊,我不懂的,所以好多时候我都要靠其他演员,比如女主角或者戏中的演员带着我,跟着说。所以那时候,开始我跟杨恭如拍戏时做访问,她说来来你跟着我啦,没事的,跟着我好了(笑),她可是新人哦,我已经干了好多年了哦,居然都会这样的。
主持:那今天是不是比较好聊,有我们两个傍着你(笑)
主持:还有很多人望着呢,今天我们引来了很多艳羡的目光,沿途大家问我们今天访问哪位嘉宾呢,哇松哥!不过让我们说下松哥现在的新闻先:导演你好!
主持:导演~今天真的要看,因为导演身上穿的衣服很有型啊
主持:这叫团服
松哥:是工作人员的衣服
主持:这次呢,松哥是以导演的身份
松哥:呃,是伪导(主持:为什么这么讲呢),不是真正的导演
主持:不是吧,据我所知呢,我也有做资料收集回来的,松哥其实是做了很多事的(松哥:我是做了很多事的啊),这次的音乐啊….
主持:先说一下这件事是怎么出现的呢,其实多少年之前开始有这个念头的呢
松哥:没这个念头的啊(主持:从来都没?),没
主持:直至什么时候有人提起这件事呢?
松哥:我是一个,很奇怪的,我是一个不喜欢拍戏的人,我不喜欢演戏的哦
主持:其实听到这句话我真的觉得很奇怪
松哥:我都觉得很奇怪,然后我又不喜欢做宣传,我又不喜欢凑热闹,我又…又不喜欢拍照,所以我就觉得我不适合做这行,但是我做了四十几年了
主持:是啊,而且你还有很多经典哦
松哥:对啊,那怎样呢,我都不知道怎么。所以你别说舞台啦,舞台我更加,陌生得厉害,我不太看舞台剧的。早期我还跟刘兆铭去看下舞剧,看CDC那些,黎海宁啊,然后就没看了,我学生时候都听歌,弹下吉他,唱下folk song(民谣),之后我又没听歌了,舞剧。
主持:我知道这些兴趣都是比较短暂的(松哥:所以对女朋友的都是(笑)),哈哈哈(松哥:对老婆不同,对老婆不同)老婆当然是一生一世啦,当然啦当然啦。
主持:松哥以前是弹民谣的哦(主持:什么样的歌啊?),就是那些…
松哥:那时候兴嘛,成班同学玩(主持:就是读中学的年代了),是啊(主持:之后就没听过啦?),之后入了行就没怎么听了,根本上不怎么接触舞台方面
主持:那么这次你说是伪导,都是一个伪导啊,
松哥:慢慢就是个伪导了,渊源呢,就是我的神师,这位神师跟我认识了60年,他一来香港,我们那时候在st.Margaret,我就刚刚搬到香港,就开始学道理,那时候呢,我很小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神父在上面读广东话,那里有2楼的,在门口外面的走廊里读,那就是给我的第一印象,然后就是,他帮我领洗,之后我加入了圣母军,他在圣母军里是我们的神师,神师就是什么呢,我们每一个礼拜就会开一次meeting,开会的时候呢,他一定会说些话的,就像是讲道理一样,就像现在做弥撒讲道理那样。我想我整个人生观,世界观啊,哲学啊,做人的态度啊,包括我进入这个圈里面的行为啊,我想影响很大,应该算是我的启蒙,呃,不知叫什么啦
主持:那应怎么称呼呢?
松哥:恩保德神父。他是很另类的,他在工厂做了23年(主持:为了传福音?),他的行为就是传福音,他没讲,没人知道他是神父,别人叫他作恩叔,他回来后,身份就变回作神父(主持:工作期间他就),又上下货又推又做工厂的工作。
主持:是啊,他是一位外籍人士,但是他来香港的时候,开始的时候就要学广东话啦(松哥:是啊,学广东话),就要融入香港社会(松哥:当然了当然了),其实这很难的哦(松哥:好难的)
主持:是不是可以写个剧是关于他的。
松哥:你说的这个,其实老实说我不太清楚他整个在香港的历史,在香港60年,时间比利玛窦在中国还久。利玛窦在中国28年,那么他是把自己奉献给了香港,他简直就是把自己当香港人了,因为他在香港的时间长过在意大利。
主持:那么他跟你这个音乐剧有什么关系呢,你是不是因为他…
松哥:我有去中间做过很多福传,去外国啊,(他)带着一班学生,或者他的信徒,很多人崇拜他。我就在这段时间,入了行之后,我就没怎么跟他接触了,也没回圣堂了,不过有联系,我们有联系,很奇怪,很微妙。那么直到我后期,要先讲几个遭遇。第一个遭遇呢就是,我拍一套教的戏,我拍一个在澳洲的医生,是教徒,讲经历怎样。第一场戏呢,就在一间学校里的教堂,拍ending戏,我就没什么事,就记得坐在那儿,很简单。但是我们演员最忌讳的,就是一开始就拍ending戏
主持: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是什么呢?
松哥:因为你都没经历,剧本里的事情你都没经历过,没什么感觉的嘛,你知道如果在电视台,我们够大的话,就说先不要安排这场戏,下次再说,但是他们这种不行,拍电影已经安排好了,就在那儿,我想:惨了,很忌讳的嘛这样,我进到圣堂想,没办法了,那我跟耶稣做了个交易,我说:说实话,我就是为了你而拍戏的,现在这部戏,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演啊完全都。
主持:你都不知道怎么演?!
松哥:是啊,你不要觉得奇怪,人人都会的,因为第一天拍,怎么演我不知道的嘛,回头播出的时候效果不好的话,是你不好哦,不是我不好哦,我说我真的搞不定啊,那么我祈祷完,交谈完之后呢,我就站起来,立刻就知道应该怎么演了(主持:这么厉害?!),我坐在那里,整个状态就是那样的状态,就这样了。没什么对白的,就那么拍这个pose,你必须要有那样的状态才行的嘛,你整个人可以空的嘛,我觉得,搞定。一直以来呢,我经历了,在演艺界呢,好多次死亡,就是拍戏时遇到的危险啊,我一直都没什么感觉的,不过有点工人员就说:哎刘松仁,不会死,好大命的,没事的,最多伤而已,那么我就经历过好多次了。在这个过程里呢,天主应该是想我做点事,我的感觉就是,如果不是,你知道啦(主持:逢凶化吉),不单指这些,还有一些桃色的新闻,你可以一次桃色新闻就玩儿完了,现在我的清誉,就多亏没给人报道(笑),都是这样的,你知啦~
主持:清誉这两个字
主持:多亏没给人发这几个字…
松哥:不等于没有嘛,诸如此类的事啦。那你就知道他这么爱惜你,他应该是想我做点事,我就有这样的感觉。那么后期呢,慢慢的,我妈妈就信了教,她去过泰国之后,我大哥去泰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带她领了洗回来。回来之后,星期日不是要去圣堂么,顺理成章就要陪一下她去,因为可以跟她一起吃点东西什么的,那我就回去啦。
主持:那大概是什么年代呢?近十几年之前?
松哥:那就开始回圣堂了,另外就是我阿姨,其实就是我们的第二个妈妈,我们叫她阿姨,她的儿子去世之后,就是我大哥去世之后,就是我们照顾她了。但是照顾她呢,就是很麻烦的,因为我成天都不在香港的嘛,她又是单身一个人那个时候,她又很苛刻,她年轻的时候又(主持:很有霸气的),当她老了之后就不会这样啦,但是你知道当老人家慢慢老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性格就会出来,有时候我真的没办法的嘛,她会说:我不舒服,我病了,你要回来看我,就是命令式的,我心里就会很抗拒,想说我妈妈我都没能时常陪到,你想要怎样,我就会这么想。但是她一个人怎么办呢,除了请工人之外,啊,想到了,找一位修女,告诉她怎样怎样,那么修女就会来探望她。以前我们在圣母军的时候都会出去探访的,我也希望,多个人可以照顾她,探访一下,陪她聊聊天。这件事呢,就这样做了,但修女跟我说,她也得去一下圣堂才行啊,我们要帮这个人领洗,她也要去圣堂才行,那么她能有什么可期望的呢?是不是,一个老人家,我心想也是,那我就带她去圣堂了,去到圣堂,我上去跟修女说我们来圣堂啦。修女说,好啊,给她三篇经文吧,不就是天主经,圣母经,圣三光荣经。你知道我陪不了她几次的,那我就跟她说:你要信天主教,因为我们这些孩子以及下一代全部都信天主教的,我们将来去到哪儿,你在天主教,可以跟我们一起嘛,葬都可以葬在一起,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办,那么她就说好。有一次又去她家里,她又在发脾气,我对她说你要念经才行,现在没人可以帮你了,只有他可以帮你,她就不吭声了。其实我这么说有什么作用呢,我说现在没人可以帮你,你要念经,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个声音跟我说:你要去念经,你要帮她才行啊,她哪儿会呢(主持:她自己是不会的?),不会的,这就是说让我跟她一起念了
主持:以前有过没?从来没有过的?
松哥:没有,不就跟她一起念咯,我说阿姨,我跟你一起念经。你又说只有他可以帮,然后你呢,又对她说你要念经啊,只有他能帮,她又不会念,你要帮她才行,所以那次念经,念了三次(主持:有没跟着你一起),跟着我一起念了,念完三次之后我就回去了。第二天她就打电话过来了,她以前打电话过来呢,第一句就是:你在哪儿啊!你要来看我啊!“要”来看我哦,我(通常)说我没空啊,你没空也要来看我啊,我病了,都是这样的,所以我一接到她电话我就怕
主持:那你会不会不听电话的?
松哥:有没有发生过我不知道哈,不记得了。一拿电话我就说:阿姨,我现在很忙,什么事啊?她说你很忙啊?那我不打扰你了,你要休息啊,注意休息。哇,才念过一次经,吓到我傻掉
主持:那你接着说其实我不是很忙的,不如继续说啊
松哥:真是吓到我傻掉,那对我来说就是个神迹。后来我和我哥和太太去看她,我问你们看过是不是变了,说是啊是啊,变了,之前只念过一次啊,那时候我就真的很感触,为什么呢,因为天主通过一个我妈妈的不知怎么形容的人,总之她欺负我妈妈的,又没到仇人程度的,夸张的说,一个仇人叫我返回天主这里,因为她要带她去圣堂,因为她我要重新念经,很奇妙啊
主持:你又见证了她的改变
松哥:恰恰就是她带你回去,这个经历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经验,他不通过你所有爱的人带你返回天主这里,他通过一个你觉得她是仇人的人,令你返回,所以慢慢,也跟妈妈回去,就重新接触了。回去之后呢,神父在很多年前,六七年前突然打电话给我,他说我们有个《流芳济世》的舞台剧,有个角色,你要帮我做,“你要你要帮我做”,他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的啊,他突然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命令式的,他说你要帮我做,我说哦,哦哦(主持:你没有反感的?),没反感,我对他没反感,不会有反感,他很少这样跟我说话的,又没问过我,几十年都没叫我做过事的,那我就隐约觉得时间到了,他说一会儿你要来,我说我好忙哦,真的很忙,他说不要紧,我找个B角儿,你有空你就演,没空的话,就找B角儿做了,那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你说
主持:这位神父其实也已经略微知道舞台剧的运作呢,因为这种B角儿不是…
松哥:只是一般常识啦,我不知道,他旁边都有朋友
主持:可有找另一个人帮忙这样,只是wordings措辞未必叫B角儿而已
松哥:就是找到个人不知是不是叫B角儿可能我自己…这样就推不掉了嘛,这么样说完就算了,直到演出前大概一个月,有四部戏在找我,在大陆,是怎么办,不是怎么选,不过四部戏一起都延迟到下一年才拍,四部,不是一部,都说:哎呀我们拍不了,要延到明年5月,全部推后,这怎么说,就是要你做(舞台剧)啦,就是他要你做这件事,那我不就只能乖乖的回去排戏了,排戏从早到晚我都在了,不是说有份我才出现,戏份很少的,他要我做事,我要做出贡献,我就跟一班年轻的其他演员一起,讲解一下,排一下
主持:这就叫开始接触舞台啦
松哥:其实我几十年前也叫接触过的啦,不过我不喜欢舞台,很多人找我演舞台剧,我不演
主持:就是说,你不喜欢这种直接的表演方式
松哥:我不喜欢表演的嘛
主持:但是电视你又演了这么久,几十年了
松哥:混饭吃嘛,舞台是不是需要混饭吃,能不能混到饭吃啊,其实不是这样啦,我是害羞的人
主持:主要就是这么多对眼睛看着你就…
松哥:我会怯场,比如拍戏的镜头,我没事,但如果这样访问,让我说话,我就有事,我就是这类人
主持:所以你就叫做,你要做,就做了那个是不是叫做麻风王?
松哥:是,麻风王,那不就做咯,做了就好了。一年后,他又打电话来,说我又想做一个《利玛窦》,这是他的心愿,之前几年呢,他就走过那条路,走过几次了其实,带着他的信徒followers,他又出了书又出了CD,他对我说:我想找你当导演,我说:导演?!
主持:为什么不可以做主角呢?
松哥:主角不行的,因为他知道我唱歌不行的,他又没提过演戏,就说:我想找你当导演,我说:导演不行啊,我是外行,第二,我也有工作的啊
主持:很忙的嘛,当时有几部戏呢?
松哥:我真的有工作的嘛,我不是说我可以不拍戏,第三,我妈妈九十几岁了,我要照顾她,陪她出出入入,哪儿有时间搞舞台剧啊,他说不要紧啊,我找两个副导演给你,到时候好帮你之类的,我又推不掉了。为什么呢,我认识他六十年,他今年85岁,他做完这个,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呢,我都没什么理由…总之我做不到(不帮他),我真的做不到,所以我就先做了。我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怎么做,所以到底怎么做我也不知道,那就先商量一下剧本咯,剧本我还是可以谈谈的,我这么多年经验。那么从15年初就开始商量了,但是我们大家都是业余的嘛,业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我不用工作的时候才去的,这样要凑一次人开会呢,起码要一个多月了
主持:因为要人齐才行嘛
迟则两个月了,这样开剧本哦,我就:啊,这样啊,这样不得搞很久?他说:其实我们挺快了,我们上一个(舞台剧)搞了十年(主持:哈哈哈哈哈),十年?我没几个十年哦
主持:之后也就4年吧,加起来
松哥:十年,吓得我,说那这怎么办啊,一年才开差不多10次会,你知道我电视台啦,密集3天就可以出故事了,所以我很不习惯嘛
主持:那你有没有发脾气啊?(松哥:没有)那你有没有催呢?
松哥: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有工作嘛,那我怎么做呢,我在上面(内地),听说定了哪天开会,就算不在香港,我都飞回去,我来就会,因为很难才能凑够人,所以我只能这样做了,那我就这样,搞了差不多一年多,我想这样不行啊,这么样搞法,不如先全停下来,让我先想清楚整个故事怎么走,再一次性来商量,如果一个个故事商量,十年都谈不完,那么我就构思了整套故事出来,想出来了,又喜欢的,那就面对第二个问题了。我和王梓轩,几年前拍《华丽转身》的时候,我看过他的戏,我约他出来谈,因为我们,你知道业余没钱的嘛,没钱还不要紧,你要拿时间出来的嘛,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拿时间出来的,我跟他谈,他说好,答应了我,我们一起为主服务,如果你想这样处理的话,你可以看看一个舞剧,叫西游记,西游记,好,我看看,他说可能对你有帮助。看到最后,编舞的叫曹诚渊,这个人名一跳进我脑子里,我感觉就是他了,我就叫他那你帮我找张票,一周后的,他说找不到哦。那我就打电话给刘兆铭说我想看(主持:铭sir出手),当然搞定了,因为他跟他们很熟的嘛。那我跟他一起去看,就碰到了Wiley,就说,刘松仁有件这样的事,你看看有没有兴趣(主持:铭sir出口),铭sir开口,他说好啊好啊,不过明天我要走了23:16,明天要走?那怎么办啊?刘兆铭问他几点走,上午走还是下午走,他说下午走那不就上午谈咯。那么早晨呢我就飞去沙田大会堂,跟他在那儿谈,又OK哦,他说他有兴趣哦,说我在CEDC back up你。铭sir说,哇你发达了,他肯帮忙你成功了一半,你不懂他们懂嘛,成天搞演出的,那你说是不是成功了一半呢?我说:对哦~我不专业而已,能找到专业的嘛
主持:记住啊,刚才松哥讲那时候是2016年底,就是说差不多两年半之前的事了,也就是说后面才慢慢陆续再出现,成班了
松哥:然后,我那时候在想,我够不够钱17年不拍戏呢?
主持:松哥你花销不是很大的吧?
松哥:是啊,所以我要计一下数咯
主持:报纸说你搭巴士,地铁那些
松哥:但是我有好多猪朋狗友呢
主持:可不可以让他们请吃饭呢?哈哈哈
松哥:他请你吃饭就不是猪朋狗友啦,哈哈
主持:也是哦,说的对哈,你真是这么想的,专心搞这个舞台剧?
松哥:我那时候就计了下数看,哎应该可以哦,我够生活费就可以了嘛,好,确定不拍戏!决定不拍戏我基本上两个问题解决了,一个是专业的问题,一个是吃饭的问题。那时候呢,我还正在上海拍一部戏,在16年末我妈妈进了医院,我就飞回来看她,晚上我就陪她,我比较习惯挨夜,我自己呢,你知有英雄主义的,难的辛苦的事等我来,兄弟就早上来的,所以晚上我就坐床边陪着她,她已经昏迷,没什么知觉,突然有个声音跟我说,你妈妈交给我照顾好过你照顾,哇…
主持:当时你听到,心情如何呢?
松哥:就那样咯,事实上他照顾的确好过你照顾,所以那时候我就知道他要我做这件事了。你有三个问题,我帮你解决掉三个问题,还说他不是想我做这件事?这件事厉害过4部戏找我啦。31号,16年末,就接她走了
主持:那么你就专心的去搞这个舞台剧了
松哥:我还能不专心?那我妈妈不是白死?
主持:我想知道,其实伯母知不知道你搞这个舞台剧,你有告诉过她的吧?
松哥:我不知她知不知道啊,我工作她一向不管我的,不过她进医院的时候医生说不要打扰她,我们都有心理准备,陪她走完最后那几天。
主持:一年的不舍不弃,节目开始的时候我们已经讲了,松哥的访问,跟之前我们做的稍稍有些不同,第一因为他由一个今次变身的经历开始讲,再慢慢散出去,后面大家要密切留意了,因为他很少,真是想不到,松哥会讲到很多内心的剖白,比如整个人怎样改变的,怎样由一个大侠变成一个谦谦君子。
主持:又或者他自己形容是什么呢,他的形容是说我是一个很讨人厌的人,sorry松哥,是你说的哈。自己由一个讨人厌的性格,变成现在这样。
主持:同时他说如果是两三年之前呢,他没可能会做这个访问的,一定不会让我们做访问的,他现在说不在乎这些了
主持:其实很奇怪,松哥说我害羞,我不喜欢拍戏,我不喜欢做艺人,但是他做了40年

主持:但是怎么变成这样呢?大家慢慢听。
主持:我觉得松哥和X哥,上个星期的XXX,都是一样的,他不是太喜欢天文的知识,但是进了天文台,做了30年,很有成就,我觉得这是一个年代里某一种人的选择,当他选择去做某一件事的时候,其实是很用力去做的,但是又不会太表达。
主持:你以前听不听收音机的?你有没有想过要进入电台的?
主持:他没,想着播交通(是啊,播交通的)
主持:松哥很好的,其实这个访问是三个星期之前就说要做了差不多,那三个星期以来呢,其实是他隔几天就找我,他找我干嘛呢,就不是问我什么时候播出,问搞定没有啊,什么时候播出啊,不是问这件事,是他要把一些资料给我,一些歌给我,他是那种这个录得不好,不行,我给你另一个版本,他是因为这个不断来来回回,今天早晨他还跟我说多谢我们访问他,我直接吓了一跳。就是这样了,他是大侠,陆小凤嘛
主持:他不停说这个版本不好,我给个新的给你,你有没有:哎~这么麻烦的?
主持:没啊,我简直觉得我在麻烦他呀
主持:简直手在滴汗(的感觉)
主持:你有没有嫌松哥麻烦呀?真的没有?
主持:没没没,暗藏杀机你有没听过啊?松哥啊,阿勤想破坏我和你不断私信这个关系
主持:其实松哥你知不知道你不在这儿的时候他说了好多话的?
(……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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