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短指针恰好地指向了12,沉闷的十二响,是否在暗示我新的一天已从容不迫到临。在家待着的日子,平淡得从容不迫。休息的日子,昼伏夜出的生活,也显得太过从容不迫。是种习惯,像对于贪睡的我而言,这样地生活,其实挺好。
音乐
听音乐相对我而言,没什么定性,只是很明确是要按心境而定的,音量也亦同。这些天又在听陈奕迅的那张《十年》,只是没再听十年,想到会有种想吐的感觉。后来听歌的感觉,也同已逝的岁月一样,变质后的不复存在。 “为怕寂寞我们做了很多,最没空寂寞。”这些年后算是真能体味这样句话了,臂上那块巴掌大小淤青,不疼却很醒目。为怕寂寞,去医院扎针办了健康证;为怕寂寞,听着音乐躺在床上禁闭双目;为怕寂寞,淋着雨去见相熟或不相熟的朋友。原来,到底我还是个怕被寂寞吞噬的女人,也怕那种挤压后再被抽空的感觉。
杯子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女人要多喝水,对皮肤,身体都好。只是我不习惯,每天不足三杯,早已彻头彻尾习惯。 喜欢收集漂亮杯子,大的小的,高的矮的,水杯,咖啡杯或是酒杯,各式样的。同样也是个喜好饮酒的女人,较好酒量遗传于父亲,一般倾向于红酒,品酒则是要与经济实力划上等同号的。现在,我亦没资格说是在品酒。 喝水用磨纱的马克杯,喜欢高的,没有柄的那种。红酒用高脚玻璃杯,优美地杯身,已经算种享受。 多年后一成不变的方式。
大雨 当粗放的鱼滴倾泄而下的时候,会发现,虽然执着伞,却依旧湿透了。于是丢弃了伞,在漫天大雨里拥吻,激烈地似要窒息。浸湿的发丝紧贴到了胸前,颈部,冰凉得让人颤栗。雨过天晴的日子,又开始了各自的不相干的生活,那场雨也就这样没有了余温,没有惦念地被记忆覆盖去了。如同那个廉价的肩包,大雨洗礼后变得斑驳浑浊不堪,清洗晒干后,仍有大块大块色料,没有丢弃,堆在某个阴暗角落。
旧物
偶尔也会将凌乱抽屉进行整理,丢弃些后来看来无关紧要的东西,尘封一些信件,光碟,饰品。然后翻阅同学录,这些年后,内容还是实的,记忆却模糊了,感觉也就跟着空了。 再把到处乱放的稿纸归结一起,我不相信电脑真的能完好地保存它们。所以习惯打印出来,有条理地堆放一起,锁入固定抽屉。 不习惯重新去翻阅它们,写作的感觉,同感受一样,不会做到一成不变。 时常会发现一些小纸片,上面稀落的写着几个数字。旁边备注着名字。又是个久别重逢的朋友,或者只是纯粹的同学,心情好或者太空闲时,发条短信,询问近况,最后总以“有空出来聚聚”结束话题,同样地路数,从未得到兑现。 人是自私地个体,生活里走进一批又一批的人,然后在固定时期上演“人去茶凉”片段。仿佛原先的热情转眼即逝,偶尔地感慨似涟漪般细弱,悄然无声。
网络 初二开始接触网络,那时,太过新鲜,这种感觉同某些记忆一样,惨淡后不复存在。 Q上的朋友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已经实在记不得那么多了。每每加一个人后,会嘘寒问暖地聊得起劲,过后就悄然无声了...新鲜变质后的感觉似波光粼粼的湖面,平静依旧。 在BBS上待了一年之久,没占用人生很长时间,似个过客,发贴,短暂地逗留,下线,周而复始着。 某天和朋友谈论爱情这个话题,谈到,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最难觅到男人。年龄小点,或许爱情很纯净,不搀杂质般的透明;年龄大些,可以谈婚论嫁的,至少有了目标。 我说我不相信这个年纪的男人,没所谓真爱所言,没有事业,没有资本,或许只是看中女人的身体,什么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话,早一边凉快去了。 和小马也有过谈及相同的话题,她说自己,要么大学一毕业就嫁人,要么就是很后面的事了。我说我赞成,因为我有同样的感觉。 安妮说,男人在睡觉,受伤,吃饭,信任某个女人的时候。会像个孩子,有着天然的脆弱和纯真。而女人不同。女人会随着岁月变得坚硬实用。
自省 站在高高地天桥上,看下面飞驰而过的车辆,同在冰冷地地铁口看行色的过客,两种感受,两份心情。 正确与错误相对于事物,都要寻得某个权衡点,逾越不去。我们不是神,所以我们仍会不断犯错。 我告诉自己,许多事情,果断并不意味理性。而我相信自己有能力理性,也因此省去了后悔的过程。 现今的孩子都过自私,父母的溺爱导致; 现今的男人都过自私,内心的压力导致; 现今的女人都过自私,现实的残酷导致; 现今的自己也过自私,过激的情绪导致。 最后,城市的气息变得惨淡,人们的表情变得冷漠。
写作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喜欢你的文字,也有人不喜欢,但至少自己要喜欢自己的文字。 我说我热爱写作,却并不是会写作,因为它不会成为人生主题。 安妮说写作,将会是世间始终最为孤寂的一项工作。 而我认为,喜欢自己文字的人,写作,将会变得是种享受,一种另类的生活记载,一种同相片一样的,真实的记载。
---此帖由Tiffany珠在2005-9-5 21:26:11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