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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N年前写的东西。今天在群里说了，大家要我发出来分享。
实在是写得不好……请多包涵。
是根据温瑞安，《四大名捕》系列里的无情公子写的衍生。
正文：
〔衍生〕东风催动落花飘
一
“惊艳”这是岳风第一眼见到无情脑子里唯一剩下的词。这世上竟有长的如此美的人，竟然还是个男人，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但单用惊艳去形容这个少年还是不太贴切，尤其是这样一个浑身充满了锐气、已把杀气升华到气质的少年。
岳风与无情四目相对，心中立刻凉了个透心彻骨。那双眼睛犹如千年寒冰、万年霜雪般黑白分明寒气逼人，看的岳风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全部弱点都如烈阳下的尘埃暴露无遗。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无情这么年轻就能成为四大名捕之首威震江湖，江湖人不光怕他那百发百中能与蜀中唐门齐名的“名器”和无腿行千里的绝世轻功，还有那无与伦比的气质与让有罪之人无地自容胆颤心寒的双眼。
就在岳风愣神的片刻，无情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岳风、明州人（注：今浙江宁波）。官宦之家，五岁时家道中落，流落江湖，后由江湖艺人收养。十八岁时开始挑战江湖人士，两年前投入蔡京门下。共犯下日月庄惨案；十四连环堡惨案；江西镇金家、王家、方家、刘家灭门惨案……”
岳风听着自己的资料和所犯之案被无情说的一字不落，不由得惊了一身冷汗。
自己的身世从没对别人讲过，他怎么会知道？还有以前听别人谈论自己所犯之案，心里就异常兴奋，而今天从无情口中听到自己所犯之案，心里竟充满了恐惧。好像那不是一个个名字，而是一道道催命符。
岳风感到有一滴滴的汗珠从两鬓滚落，这种情况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岳风自信对敌无数早已学会了用气势压倒对方，今天却被这个残废少年身上所发出的锐气、杀气压的透不过气来。但现在他不能慌；他还要活着，一定要想办法逃走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岳风定了定神，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没有立即弹起来，因为他害怕就在他弹起来的刹那会被钉穿在地上（此句引自《谈亭会》）。此时他的每根神经都绷得很紧，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而无情依然泰然自若、静如处子，没有丝毫紧张，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血债累累的凶徒，而是一个不关他任何事的陌生人。
“你已知道我是相爷的人，还要抓我？难道不怕相爷怪罪？”岳风用最平静的声音回应了无情，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无情眼中已透出了轻蔑之意。
“你以为你对蔡京很重要！”无情淡淡的说，眼睛慢慢扫过岳风的脸，一边的嘴角微微翘了一翘露出一丝淡淡的讥笑，就这个笑看的岳风汗毛倒竖惊心动魄。
无情盯着岳风，若无其事地继续道：“你对蔡京而言连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都算不上，他为何要救你？所以今天你跟不跟我回去伏法结果都一样！”
岳风当然清楚无情所说的结果就是死！但他不想死，所以只有横下一条心拼了！
岳风厉声道：“就凭你！”
三字出口，
剑也出鞘，
剑尖一抖，
立时幻化出无数个剑尖，笔直地向无情全身罩了下来。
这一招很华丽也很实用，又攻又守、攻守具备。无情若不出手，身上一定会多出几个透明的窟窿。不过岳风意不再伤人，他只是要逼无情出手。只要无情的暗器打在剑上，岳风就有逃走的希望了。（注：这把剑叫长虹剑，是岳风刚得到的宝贝，任何硬物与其相撞都会产生炫光，迷惑对方。）
可岳风算错了！无情的确出了手。
一道白光自无情手中飞出，但却不是打岳风，而是打岳风身后的柱子。
岳风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刚才那么怕的无情，此刻竟被自己的剑逼的失了准头。只可惜这惊喜的表情刚刚出现就凝固住了，那柄剑也如失去了力量般，“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闪出一片炫光。岳风看着无情，心里相信也不相信，他从第一眼见到无情就相信今天死定了！可他还是不敢相信、不愿相信。这两种复杂的表情随着岳风瞳孔的光亮一起涣散消失。
那道白光是支金刚打造的钢镖，现在它以深深嵌入岳风的后脑，只剩下几缕鲜红似血的镖穗萧瑟地飘动着。
突然，一个黑影从窗前一闪而过，无情没有追，因为在黑影闪过的同时无情手中的一道暗器已打中了他，留下了黑影身上的一件东西……
二
午夜时分，一轮清冷的下弦月在薄雾中闪着惨淡的光。
冷风中一位白衣如雪的女子立在山坡上，她头上戴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微风吹起，使她的面部清秀的轮廓在薄纱中忽隐忽显，一双如星华般的眸子，遥望着远方。
她在静静地等待，等待什么？一个人？还是一个消息？只知道她在静静地等待，静的以容入了这一片深沉的夜中。
一个黑影飘然而至，没有一丝声响，可见她的轻功已到了化境。
她落到这白衣女子身后的一片阴影中拱手垂头道：“小姐，岳风死了！”
这是白衣女子在等的消息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因为她没有动，连眼神都没有一丁点儿改变，依旧深如湖水，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她继续看着远方，幽幽地说道：“我早料到了！”
“小姐，我们该如何向蔡相交代？”
听了这句话，白衣女子动了，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她似乎轻叹了一声，缓缓转过身，以一种轻蔑的口气说：“她在蔡京眼里不算什么，再说我们与蔡京的合作已到了一拍两散的地步，还需要费神去想如何向他交代吗？”
黑影没说话，因为她知道小姐还有话说，她跟了小姐那么久，已对小姐很了解了，但有时他还是觉得小姐很难懂，简直是神秘莫测。
“冷秋，一切按我的吩咐进行，不能有半点失误！”
冷秋是谁？冷秋就是这黑影，同时也是东方清燕的贴身丫鬟。
东方清燕是谁？她就是这白衣女子。
三
中午，京方客栈很是热闹，因为不管是旅人，还是客人都要在这个时候为自己的肚子，找个充饥的地方，京方虽不是明州最有名的地方，却也相当雅致干净。
东方清燕和冷秋也来到了这里，但她们却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实行她们的计划。
一进客栈，小二就满脸堆笑的前来招呼。
“二位里面请，是吃饭？还是住店呀？”
东方清燕没说话，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冷秋扔给小二一定银子说：“房昨天已经订好了！你现在上几个小菜和一壶茶就行了！”
小二应了一声，急忙转身打点去了。
冷秋压低了声音道：“小姐，那就是无情！”说着用眼睛瞟了一下无情坐的地方。
东方清燕顺着冷秋的眼神望去，瞬间就呆住了！
这就是无情吗？那个出手无情，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四大名捕之手！天哪！他长的竟如此美，犹如静水情莲，超凡脱俗，这一屋子人在他的气质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光彩尽失。
冷秋轻轻碰了碰东方清燕的手，才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但她仍一脸茫然地盯着眼前的茶杯。
“小姐你没事吧？”冷秋小心翼翼地问。
东方清燕沉默片刻，缓缓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他是第一个能如此吸引我的人。虽然，我研究了他那么久，第一次见面，还是让我这么震撼。”
说着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转而严肃地说：“不过第一步已迈出去了！谁也别想妨碍我的计划！”人生就是这样的残酷，不管前途如何渺茫、如何艰险，只要你迈出了第一步，就别想回头！
东方清燕定了定神，用右手轻轻地拽下了腰旁的玉佩。
这块圆形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精心打造出来的，正面是云雾缭绕的古宅，旁边是用欧体刻的“东方山庄”四个大字。背面是东方清燕的名字。整块玉色如凝脂、洁白无瑕、透亮晶莹。
东方清燕垂手一荡将玉抛了出去，玉佩便稳稳落地向前滚去，一张桌子、两张桌子……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操纵着，向前、向前、最终滚落在无情的桌子旁。
东方清燕静静地在远处望着无情将玉佩拾了起来。
冷秋则在一旁担心小姐再被无情那绝世风华吸引的走了神，赶忙又碰了碰她的手，东方清燕没有动，只是把眼睛转向了门口刚进来的一个紫衣女子身上。
只见那紫衣女子，一身短衣襟小打扮，手握一柄紫鞘长剑，风尘仆仆，她向东方清燕轻轻一点头就转身上楼去了。
东方清燕垂目静思了片刻，忽然向冷秋使了个眼色，便起身向无情走去。
她走过来时，刚巧无情抬目看见了她，向她笑了一笑。这笑犹如一池静水，被纷飞的花瓣打出无数个涟漪一圈圈荡漾而去。
忽而不笑又如千里封江、寒风彻骨。
东方清燕正被这一笑能得不只是进还是退。
无情已一扬手将玉佩打了过来，她先是一愣，但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接住了玉佩。
玉佩在东方清燕手里已没了半分力道，她不由得暗自钦佩无情不愧是暗器高手，力道掌握的分号不差，手法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不过东方清燕立刻恢复了冷静，因为她知道现在不是钦佩人的时候。
她向无情莞尔一笑以做谢意，便飘然转身上楼去了。
这是楼下传来一片吵闹声，一个官差脸滚带爬地来到无情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不好了！大捕头，我、我们知县大老爷李方青死……死了！”
东方清燕在房门前听的清清楚楚，嘴边不禁露出了一个冷艳的笑。可冷秋在一旁却是一脸不解。
一进房间，冷秋就忍不住道：“小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早已等在房间里的紫衣女子也在旁追问：“对呀！我们是你最忠心的手下，你应该信任我们，告诉我们全部的计划！”
东方清燕淡淡一笑没有回答，而是转向紫衣女子问道：“暖冬，事情完成的怎么样？”
“小姐，我顺利的杀死了李方青，也把玉佩留在了现场，并告诉了官差无情在这里。可是我不明白，小姐你这样做无情会……”
东方清燕一抬手打断了暖冬的话，一双眸子闪动着慧黠的光芒，望着暖冬、冷秋说：“我就是让他怀疑，让他想到李方青的死与我有关！”
四
入夜，京方客栈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几声猫叫扰乱着宁静的夜。
房内，东方清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突然“嗖”的一声，一支箭破窗而入，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东方清燕早已应声而起，伸手将剑拔了出来。在箭尖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城外树林见。”落款是一个圆形符号。
东方清燕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她与蔡京的联络暗号，难道蔡京知道了她的计划，不！不会！蔡京最多只是怀疑，所以才派人来试探。
她站在窗前，一双眸子在月光下闪闪烁烁，暗暗思量着到底去不去。
如果不去，那蔡京就不止是怀疑了；但如果去，前方又会是什么在等着她呢？
东方清燕深吸一口气想到：为了这个计划，不管前方是什么都要去闯一闯。想到这她脚尖一点地，如小燕般飞身跃出了窗外，消失在夜幕之中。
城外树林中一片漆黑，仅有的一点点光来自天上那轮惨月。
一阵阵寒风吹起了东方清燕的缕缕清发，她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接近这吓人的树林。
东方清燕看似轻松，实则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弦上蓄势待发。
骤然这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了，一杆银枪犹如一道厉闪直刺东方清燕的后背。东方清燕似乎早已知晓，在枪尖离后背还有一寸时，轻轻一跃就躲了过去。
使枪的大汉武功也不弱，就在东方清燕跃起的同时，他将枪一竖，枪尖朝上，冲着空中的东方清燕又刺了过去，把她的后路完全封死了。
东方清燕此刻在空中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不过她没有丝毫的紧张，冷然一笑，左手一扬，在空中“刷”的一声抖出了一条彩绸，瞬间就缠住了左边的一棵树，接着轻轻一荡，便使身体偏离了那杆枪的威胁。在一回身，右手也抖出了一条彩绸牢牢地缠住了大汉的枪。
那大汉手疾眼快，将枪一横，向后一是劲，想把东方清燕拉下来。
东方清燕当然清楚比力气，她绝比不过这大汉。于是，左手轻轻一用力便将彩绸弹了回来，然后借着大汉的劲，飘然落到了他的侧面。
那大汉一喜，刚要回枪在刺，眼前突然银光一闪，一把小巧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来相爷不止怀疑我与他合作的诚意，还怀疑我的武功退步了。竟然派这种小角色来杀我！”东方清燕冷冷地看着大汉，讥讽地说道。
那大汉正为成了东方清燕的手下败将而气的脸红脖子粗，再听完东方清燕这一席话，更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了。
这时一个洪亮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把大汉要喷出口的话给噎了回去。
“东方姑娘莫要生气！相爷是听说了姑娘最近被卷进了李方青的案子里，关心姑娘才派我们来的！”声音的主人是个小个子男人。
东方清燕冷笑道：“这样的关心还真让我受宠若惊呀！”
“唉！东方姑娘你误会相爷了，刚才的事不能怪相爷，都是我这为兄弟，听说东方姑娘武功好，才自作主张，与你切磋一下技艺。”小个子的男人龇着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既然如此，你告诉蔡京，我东方清燕不是经不起风浪的小角色！这件案子我会自己处理好的！”说完东方清燕收起了匕首，头也不会地飘然而去。
大汉提枪要追，小个子男人喝住了他。
大汉怒目圆睁，青筋暴跳地大叫道：“她也太狂了！我要好好地修理、修理她！”
小个子男人沉脸道：“别冲动！她对相爷还有用，难道你忘了相爷叫我们来是干什么的！如果她真的是叛徒，到时相爷自有办法收拾她。”
五
风很冷，尤其是初秋是晨曦的风。
但东方清燕却站在这冷风中，遥望着断崖下的幽深山谷。
这时她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轧轧的木轮声，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成大捕头，你果然来了！”最后一个字说完，她已转过了身望着刚刚到来的无情。
无情还是那样的云淡风清，一身白衣白的仿佛从未沾染过凡尘。如同天山雪莲般冷傲萧煞。
“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来找你。”无情淡淡地说。
东方清燕不觉莞尔一笑，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中闪着微光道：“那时我的身份可就不同了！现在我是谢谢大捕头替我捡回玉佩的小姐。如果你找我，我不就成了嫌疑犯了吗？我们之间还能这么悠闲地聊天吗？”
“仅此而已吗？”无情冷冷地问。
东方清燕望着无情的眼睛在一瞬间黯了一黯，但立刻又恢复了常态，她侧身仰望着天边刚刚出现的太阳，眼睛映着朝霞闪动着流光异彩道：“四大名捕之首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你已猜到握别有用意，那就直截了当地说，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说着她顿了一顿，舒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无情继续道。
“我叫东方清燕你应该很清楚，但你应该不知道‘东方’是我姑父的姓氏。我本来姓林。”东方清燕的声音变得很缥缈，还带着一点点淡淡的忧伤。
“十几年前我父亲是明州首富之一，但他生活很节俭，也很有善心，我们一家三口还有几个仆人一直过得很快乐。但那一天，一切的美梦都碎了，一伙强盗闯入我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的家人和老宅都化为了灰烬，我因为去姑姑家才逃过了这一劫。后来姑姑收养了我，虽然她带我很好，让我又重新获得了快乐，可我还是不能忘记报仇。”
东方清燕垂下眼，眼角边似乎闪着泪光。
“我用了三年时间终于查到了害我全家的两个罪魁祸首。现在的明州知县李方青就是其中之一，而另一个则是明州首富侯许现，并且我发现他们都与蔡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是我就千方百计地接近蔡京与他合作，背地里获得了很多他们俩的罪证，可我还是动不了他们，因为他们对蔡京还有用。”
东方清燕叹了口气说：“最近蔡京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现在只能加快脚步了，可以我的实力最多只能杀了李方青。”
“所以你想到了我。”无情淡淡地把话接了下去。
东方清燕点头道：“对，蔡京曾讲过诸葛神侯和四大名捕破坏了他不少好事，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们或许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只有孤注一掷赌一把了。于是我先把李方青和侯许现的罪证放入长虹剑内。在冒险设了这个局，先让岳风送上门去找死，留下长虹剑，又杀了李方青，留下了玉佩，在客栈里故意让你看见我的玉佩，引你来怀疑我，这样我才能在蔡京的眼皮底下堂而皇之的与你见面，做这笔交易。我希望你能用长虹剑里的罪证为我家报仇，交换条件是我同你回去，说出我所知道蔡京的一些秘密。”
“如果赌输了呢？”无情问道，眼中似已有了些暖意。
东方清燕惨然一笑：“我没有留后路，不过我相信四大名捕是本着侠义之心，为正义而战，不怕强权势汹，只求尽心尽力为百姓的好官。”
无情微微一笑仿如春暖花开，积雪消融下的一朵奇葩。“我早就清楚这是一个局，但我不光是来闯局的，还是来还你丢在岳风那儿的一样东西。”
说着，一块玉已到了东方清燕的面前，这次她没有愣神，轻轻一挥手就接住了玉佩，玉佩上赫然刻着四个字‘东方山庄’。
“你早就知道我与岳风有关！”东方清燕心里吃惊但脸上仍然不动声色地问。
“只是怀疑，其实我早就查过你的身世。”无情依旧静静地说。
东方清燕尴尬地笑道：“看来我的局在你眼中不过是个游戏！”
“也不尽然，起码我同意与你做这笔交易。”无情盯着东方清燕淡淡说道。
东方清燕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真的同意跟我做这笔交易！”
“就算不是交易，我也会查这个案子，因为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话一说完，无情就用一双充满睿智的眼睛看着东方清燕。
东方清燕立刻明白了他眼中的另一层含义。
她向无情笑了一笑，这笑中有歉意，有感激，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东西，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在东方清燕一笑的同时，她已纵身跳入了深深的崖底。
六
一个月后，侯许现被斩首示众。家中一切财务都被查封，只不过在运往京城的途中丢了一串玛瑙手镯。
深秋时节，寒冷的东风催动着树叶纷纷落下，连同那一片片花瓣。
一两马车走在小路上，赶车的竟是暖冬。
车内有两个女子，一个头戴面纱、闭目养神，另一个则在问问题。
“小姐，你这有诈死，有偷手镯的，难道就不怕无情逮你归案？”
这闭目养神的女子正是东方清眼，而另一个当然就是冷秋了。
东方清燕没有睁眼，只是静静地答道：“他什么都知道，要不然以他的武功我根本跳不了崖。”
“那小姐你还装什么死呀？”冷秋疑惑地问。
东方清燕睁眼看着冷秋说：“那是因为我和他都清楚，现在还搬不倒蔡京，我以假死之计在蔡京眼前消失，是最好的保存实力的方法。”
冷秋听完眼睛一转，狡猾地一笑：“那小姐写给无情的信，到底写了些什么？”
东方清燕白了她一眼：“你今天话太多了！”
此时诸葛神侯府内，无情手中正拿着那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八句话：
喜傲秋来日，见面忆犹新。
缘自长虹剑，相识白脂玉。
初见升苍月，低怀愧于君。
如若想惩奸，必效全马劳。
（全文完）
２００４／６／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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