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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 Matteo Ricci – hkej
19/03/27[信報]一肚「戲」劉松仁 經典全因神父 一向低調不受訪的劉松仁(Damian),何以近日與香港傳媒們促膝長談?愛?不是!窮?不是!責任?也不是!是恩保德神父啊!為了4月20日起在香港文化中心上演的音樂劇《利瑪竇》,劉松仁連日密集接受傳媒訪問,全因答應神父把音樂劇搬上舞台。 劉松仁真是個「戲癡」,訪問時說起往事及神蹟,七情上面不特止,還即場化身陸小鳳、金振西、方進新等經典角色,令人嘆為觀止!大家會否奇怪從未看過他拍商業廣告?不又是因為脫離世俗的恩保德神父…… 劉松仁很佩服85歲的恩保德神父,對方1958年被派來港傳教,就認識了9歲的「松仔」。神父的道理啟蒙了曾經頑皮的他,也成就了今天的「松哥」。「記得一年他讓我們去青衣島,當時那還是個離島,一個禮拜後出來了,卻發現他調去另一區,當時多傷心啊!」 劉松仁和朋友們恍如迷途小羔羊,好不容易找到神父問個究竟,竟得到這個答案:「我既然調去其他區,就必須與你們相捨棄,若我還帶着對你們的愛,對其他區小朋友不公平!」劉松仁一邊說一邊露出驚訝神情:「你聽!多麼有哲理?」 拍戲幾度走過鬼門關 劉松仁入行後忙得交關,但也常與神父聯絡,得以在名利場保持清醒。「我從不拍廣告,神父跟我說過這世界已夠物質主義了,千萬不要再推動!」五六年前神父要劉松仁出演《流芳濟世》,他二話不說推掉手頭工作,這次要他執導《利瑪竇》也一口答應。 神父說業餘點,在普通場地演出就行,劉松仁哪肯隨便?「我說你是業餘的,我可是專業的。」他是音樂劇的業餘者,於是找來曹誠淵、杜琪峯、鄭國江、黃俊達等大師幫忙,他負責策劃、導演、創作,花兩年搜集資料和構思,「把利瑪竇搬上舞台是神父心願,我應當把它做好。」 記者調侃說:「你找的全是大師,好多細節不用你理啦!」他故作緊張狀:「你講錯,所有細節我都理,我是超級打雜,他們叫我去哪就去哪,於是我今天坐在這裏。要是我自己的戲,我不受訪。」 他回憶演戲生涯,幾次在鬼門關前走過,天主如此保佑,自有使命給他。「拍《碧水寒山奪命金》在丹霞山慢慢步向鏡頭,發現拍到發泡膠要重來,我一激氣轉身踏空滾向懸崖,下面是萬丈深淵……」 他說得肉緊,「懸崖邊僅有一棵小樹,我滾啊滾,背脊不偏不倚頂在樹幹,其他人要來拉我,我說全部別動!」記者問:「是驚魂未定?」他走出回憶指着記者說:「無錯!生死之間正是如此。」說罷又回到當年:「我定下神才慢慢站起!」 「後來,拍我跟劉江搏鬥,他一根木棍插過來,恰好直入嘴中……」他張嘴以舌尖頂起右口腔,重現當時驚險情景,「他也嚇壞啦!我說你別急着拔出!你想,我竟嘴沒穿,一顆牙未掉!」還有拍徐克的《新蜀山劍俠》也曾斷「威也」,半空直墜落木柱林立的水池,也是有驚無險。 「人人都說松仔大命,說我出事一點不擔心,一定大步檻過。所以我從來不感恩,好鬼夠運。」他笑道。 訪問至此,記者用了多年的錄音筆頭一回出現故障,部分談話只能靠記憶重溫。不禁笑他:「看來不想你透露太多啊!」他哈哈稱是,「記不起來,將來再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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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 Matteo Ricci – MPWeekly2628
19/03/22[明報周刊#2628]利瑪竇音樂劇 導演劉松仁藉歌舞演述五百年前文化衝突 文 陳詠恩 攝 李浩賢、部分圖片由受訪者提供 五百多年前,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1552–1610年)乘船遠赴澳門再到中國,他沒穿上傳教士袍,反而身披袈裟,當「西洋和尚」,他由被排擠到受到士大夫重視,這段情節將被放上舞台,舞台劇《利瑪竇》不只演繹其傳奇一生,還有他如何面對中西文化衝擊,發掘儒家精神。 擺脫說教味 以歌舞說故事 未看《利瑪竇》劇情,知道劇目由本地教區人士發起,的確有點擔心會否宗教意味甚濃?不過看見其海報設計倒安心了一半,黑色主調的利瑪竇肖像,其儒士帽子上畫有大三巴、算盤、地球儀等,象徵他一生事迹的物事,設計相當摩登,行文亦沒有宣教意味,原來是出自本地設計師李永銓之手。 再看班底更覺驚喜,曹誠淵任舞蹈總監、杜琪峯策劃、劉千石當顧問,還有鄭國江填詞。鄭國江說:「這個戲不能太嚴肅,黎允文在旋律方面亦有遷就,否則歌詞唱出來就好似教會歌曲。」負責作曲的黎允文經常為電影製作配樂,如《激戰》、《歲月神偷》配樂都是他的作品,劇中歌曲穿插拉丁文、意大利文和中文,編曲亦融合中樂加西樂,表達中西文化交融。 導演劉松仁直言團隊很多成員本身沒有宗教信仰,如執行導演黃俊達純粹認同劇本,加上欣賞劉松仁願意停工兩年半,專注劇作而受感動加入。「我根本不是做舞台的,所以停了兩年半工作,不接任何劇集,我沒本事分心。」劉松仁說。採訪當日,隨手執紙扇的他步入紅磡工廈的排練室,以往電視中的大俠瀟灑印象揮之不去,但當他談起劇作,卻變成溫文儒士,謙卑敦厚。 由公仔箱走到舞台,首次執導對他來說是莫大挑戰,亦直言籌備過程中,有人因為他非舞台出身而沒信心參與。他最初受八十五歲的恩保德神父邀請才籌備此劇,「我認識他六十年了,小時候正是他為我領洗的,我怎可拒絕他呢?」劉松仁說,「恩神父都是來自意大利,非常敬重利瑪竇。他六十年前初來到香港時始學廣東話,在新蒲崗工廠當了二十多年工人,工友都叫他做恩伯呢!當時沒有人知道他是神父。」劉松仁覺得恩保德就像利瑪竇那樣放下身段,融入中國人社會。 放下身段 推動中西交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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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 Matteo Ricci – Takungpao
19/03/24[大文探班]《利瑪竇》導演劉松仁:這是我的使命 劉松仁首次執導的音樂劇《利瑪竇》將於四月底面世。因為一個未完成的使命,因著內心的一份感恩,松哥將故事包裏在歌聲中搬上舞台。讓我們聽他解密幕後故事! 陳潔儀與王梓軒此番在劇中首次合作,共同演繹利馬竇的動人故事。想知道二人排練時的趣事和音樂劇背後的創作秘辛?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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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 Matteo Ricci – Metropop
19/03/14[都市流行]劉松仁 信仰讓我學會謙卑 劉松仁,一個你我都不會陌生的名字。入行將近50年,松哥是人所皆知的「老戲骨」,演活過多少經典角色,相信不需一一細數。近年我們久未於熒幕看見松哥的身影,皆因他正在進行一回前所未有的新嘗試。細問之下,才得知他毅然放棄4部片約,兩年來全心全意投入籌備即將公演的舞台劇《利瑪竇》。 窮一生都在演藝事業的路上追逐的松哥,驟然醒覺原來萬事冥冥中自有安排,是心中的信仰成就今天的他。是次相約訪談,松哥不單跟我們談戲劇,還談人生。 一切皆是「神」的旨意 首次擔任舞台劇編導兼策劃,松哥直言自己只是「白紙一張」,過往沒有相關經驗的他,自覺萬事起頭皆難。「做話劇已經難,這次還要做歌舞劇,就是難上加難。」全因相識60多年的神父真誠托付,讓松哥最後還是願意接受這份口中所說的苦差。「劇本應該怎麼寫,內容該包含什麼,以怎樣的形式表達,關於創作的一切真很難。但是當我執筆動手寫的時候,卻發現寫的過程並不難,我才頓時發覺,是有『他』在背後默默給予你靈感。」松哥口中的「他」,就是其心中信仰的「神」,這也是讓他決意全心投入該次舞台劇創作的原因,「我有意識覺得『他』要我做一些事。」 當演員沒有的得著 說是完全放下演出工作兩年,實際上松哥為了這齣劇,籌備了長達五年之多。「香港人個個都忙,我想至少我這個帶頭人不可以忙,才能發號令把人通通約齊。」一不做而不休,要做就要做最好,這是松哥對於工作一貫的宗旨。認真,自然就吃力,他也不諱言,笑說當導演真的很辛苦,也不好當。「在訓練班時,導師就跟我說:『你千萬不要做導演,做演員才是最舒服的。』我聽後,自然不理解,總覺得當演員也不容易。但是當你現在跳出演員的框架再擔任其他崗位,就會發現其實當演員真的很好,因為你只管做好一樣工作。但是當導演卻不同,任何事都是你的事。」話雖如此,卻眼見松哥分享時還是露出絲絲的滿足感。正如他說,「雖然辛苦,但是當導演的得著,的確是往日當演員從來沒有過的。」 愛笑的力量 不說不知道,眼前笑臉迎人的松哥,年輕時原來並不愛笑,還曾被貫以「憤怒青年」之名。「年輕時我行我素,從來不愛笑,也不愛理人,但我並非看不起人,單純只是覺得這樣『很有型』。」對著旁人如是,對著自己的母親亦如是。「以前待她總是『黑口黑面』,態度也不好,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自己的確太『衰格』。」對於笑的力量,松哥跟我們分享那時跟陳玉蓮合作拍劇,看見她總是笑容滿臉,整個劇組的氣氛都被她改變。「那次之後我才明白,原來笑的力量可以這麼大,可以該變一個人,甚至一個地方的能量。」自此之後,松哥也改變了不苟言笑的個性,變得更愛笑。 以往眼中只有「我」 松哥21歲便踏進演藝圈,做事認真要求亦高,戲言因為拍戲他已經「死過很多次」。「以前拍動作戲,親力親為,不靠替身,試過多次從高處跌下來,也安然無恙。劇組人員都說我命大,自己聽得多,確信自己是幸運,但從來不會感恩。」現在他因為母親的緣故,重拾信仰,與以往凡事一個「我」字當頭的他相比,更懂得謙卑。 「有位化妝師朋友跟我相識合作多年,某次問我覺不覺得自己運氣很好。那時我聽了,心想當然不是,背後『我』付出多少?這些還不是『我』自己努力的功勞嗎?」後來在一次的禱告中,聽見一把聲音質問自己時,才讓松哥醒覺,以往總是把「我」放得很大,很少感恩。現在的他知道運氣非必然。於他而言,信仰才是他最大的影響,是信仰讓他學會謙卑,謙卑讓他成為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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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 Matteo Ricci – Apple
19/03/21[蘋果×立場]蘋人誌:原來以前我是死人一個 劉松仁 劉松仁猶豫半秒,告訴記者一個多年的秘密。 「後生嗰時,有次我同女朋友喺車入面嗌交……」到了停車場,他下車閂門,才發覺車匙遺留在車裏。怎麼辦?碰巧車窗未關好,還有一線縫隙。當紅小生於是徒手破壞一把黑色直傘,一直撕,一直撕,直到撕剩一碌棍,塞入車窗,勾出車匙。 「我都唔知點拆㗎,暴力到黐線先拆到把遮呀大佬!」 30年前風流倜儻的陸小鳳,此刻邁入古稀之年;卸了妝,臉上皺紋,再也藏不住。這位老戲骨近年接拍的影視作品少了,卻換了新崗位,學習放下自我,慢慢變老,漸漸懂愛。 「依家開心咗好多,至少冇咁暴戾。」 他說,這是重生。 「有變化先係生命。原來你發覺……我以前係死人一個。」 撰文︰鄭晴韻 攝影︰黃奕聰 「冇辦法啦,大家都係搵食。」訪問未開始,劉松仁笑着對記者說。 是開玩笑,也是實話。劉松仁入行49年,演出過百部影視作品,但一向出名不喜歡面對傳媒,如非必要都不會接受訪問,多年前一次專訪有記者還形容他「影完第一張相便想鬆人」。 白紙 這次願意受訪,全因4月中在文化中心大劇院公演的《利瑪竇》。《利瑪竇》是劉松仁及導演杜琪峯共同策劃的原創大型音樂劇,顧名思義,講述傳教士利瑪竇的經歷。1582年,利瑪竇遠渡中國傳教,他沒急着把西方天主教教義硬套在華人身上,反而自己先學習漢語,學習中國文化,最終建立「利瑪竇規矩」—允許中國教徒保留祭天、祭祖、祭孔的傳統習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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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 Matteo Ricci – Mingpao
19/03/15[明報]劉松仁首執導音樂劇 利瑪竇「變」出傳教路 【明報專訊】他是陸小鳳、張翠山、方進新,他是劉松仁。劉松仁投身電視行業將近50年,首次擔當舞台劇導演,創作音樂劇《利瑪竇》。打扮成和尚,當上儒學者,明末時期利瑪竇由意大利到華傳教,不惜使出千方百計。一手包辦策劃、導演、劇本創作的劉松仁大感壓力,他說利瑪竇心懷尊重,成為中西文化橋樑,向中國帶來科普地理知識。立於今時今日的社會,他望向這位巨人學習與致敬。 劉松仁坐在排戲室接受訪問,緊接一輪輪綵排。他為此劇推掉近兩年多的影視邀約,專心創作。2012年,與劉松仁相識約50載的恩保德神父來電,邀請他參演翌年的原創音樂劇《流芳濟世》。《流》講述方濟經歷,劉松仁演麻風王一角。演完之後一陣子,恩保德神父再邀請他執導有關利瑪竇的劇目。這下劉松仁不禁驚訝,因於舞台劇算是「外行人」,然而最終仍扛起挑戰。利瑪竇為意大利耶穌會傳教士,於1582年由澳門進入中國。約28年在華生涯,他贏得「泰西儒士」稱呼,曾於紫禁城居留數年,最後死於中國,同時引來教廷許多爭議。劉松仁指出劇本嘗試濃縮其一生,當中善用歌曲轉折,最想呈現其內心旅程。劇目由黎允文擔任音樂總監及作曲;資深詞人鄭國江填詞,主角利瑪竇由音樂人王梓軒演出。 剃髮穿道袍 扮和尚 「利瑪竇最厲害是很『善變』,但不是壞方面。由下而上,千方百計。」劉松仁說。利瑪竇第一個點子是扮和尚。剛剛抵達不久,他先要減輕華人對洋人忌諱。他眼見不少人信奉佛教,為令路途順利,決定剃髮及穿上和尚道袍,使出權宜之計。根據《東西文化比較研究——利瑪竇入華及其他》一書分析,「所謂僧人身分,其實是漢人先入為主自『番客』聯想為『番僧』的錯誤觀念;所有華夏以西,尤其早自唐朝開始,從天竺入華的佛教僧侶均以番僧視之」。同行傳教士羅明堅曾在廣州把十誡譯成中文,名為「祖傳天主十誡」,真夠地道。十誡第三誡「當禮拜之日禁止工夫,謁寺誦經,禮拜天主」,別具佛教色彩。後來他們更於肇慶建成一座名為僊花寺的天主教堂。 天主的「愛」儒家的「仁」 「先佛後儒」,利瑪竇漸漸改變策略。劉松仁說:「當時西方航海事業好厲害,到處霸佔殖民地,為令當地人信教或歸順更會打打殺殺。不過利瑪竇不是要強加於人,他有一顆無我的心,認為要學習別人文化。如果你有好多偏見,是做不到的。」利瑪竇當上「和尚」約10年,效果不彰。其間他攻讀及翻譯《四書》,發覺社會對士大夫之尊敬。他重新蓄髮留鬚,穿起儒士服裝,轉捩點為提出「天儒合一論」。劉松仁表示劇目其中一個重點,欲找尋不同文化相近的地方,加以灌溉。他鑽研利瑪竇的儒學觀點,並親自演繹成簡潔段落。劉松仁解釋:「利瑪竇開始明白天主教的『愛』,跟儒家的『仁』是相同,而均來自上天。孔子說侍親如侍天,侍天如侍親。其實,我認為侍奉雙親好像侍奉天之重要,我們更稱主做天父。」利瑪竇「天儒合一論」其實就是直接將西方上帝及儒家的「天」,合而為一。結識到一班文人學士後,他經常跟對方討論孝道、君子、仁德等概念,記錄於利的著作《畸人十篇》。當中最重要的朋友可算徐光啟(劉兆康飾),劇中一起經歷起伏。 「寫到他最為失意之時,我自己亦很投入。」劉松仁表示劇目雖然講述宗教人物,同時可當一件藝術及戲劇作品來欣賞。他頓時翻查手機,分享未曝光的歌曲demo。故事說及利瑪竇進貢自鳴鐘、地圖、聖像等,大得明神宗歡心,幾經辛苦終可逗留宮中。4年來卻始終未能面聖傳教,處處備受阻撓,閒來只可教授宦官彈奏洋琴。最後,他只好離開。劉松仁說:「當時他可說傷心欲絕,竟然走到這一步仍然失敗。徐光啟呢,劇情說到他本來希望帶來朝野改革,明朝都是敗在神宗及後皇帝,他都不上朝,不過徐終都失敗。」兩角以歌聲互相鼓勵,「淚眼相看風中乾,踏腳仰首氣漸昂」。是信念,是友誼,劉松仁播足全首,笑笑說「好正啊」。 女性未被記錄 特設女角 「此一兩年我經歷好多,媽媽過身,令我反思很多。」劉松仁此時展示其手機殼,上印有母親的肖像,帶笑不語。不多不少,他把母親角色反射其中。他解釋:「研究利瑪竇歷史故事時發現,最糟是沒有女性,考起了。女子以前根本不會被記錄下來,我們必定要想個辦法。」他透露劇目設計的另一主角麥小妹(陳潔儀飾),為一名較利瑪竇大一輩的傳統婦人,個性順從。麥小妹沒有讀書,為利瑪竇當傭人打工。起初她非常顧忌利瑪竇,將工作弄好便急急腳退下來,各不相干。透過相處,她眼見主人為人友善,向目標努力不懈,漸漸建立主僕友誼及感情。麥小妹更為對方事業擔心,衍生有如母子之愛。劉松仁不禁劇透,麥小妹為對方祈福,不如平時燒香拜神,而是走向十字架求利瑪竇一直所信的神,賜他平安。劇中利瑪竇亦做出驚人舉動,手執香火求蒼天。劉松仁說:「這是一種大愛、母性,那是我跟媽媽學習的。他說麥小妹你可以用你的方式,為你祈求,我為何不可以用你的方式,為你添祝福?」 利瑪竇其中一個備受當時華人接受的舉措,乃容許他們拜祖先。他認為向祖先獻供水果、肉類、燒香是基於尊敬。再者,訂立此等禮法是要令為人子女者明白孝道,跟崇拜偶像沒有關係。劉松仁的安排正好觸及當時教廷對利瑪竇之質疑,並更為大膽。劉松仁接道:「現時社會有很多假設及前設,要着眼相似相同的地方,絕不簡單。」放下自我,常懷謙卑,他總結劇目中心意思。訪問完結趕緊拍個照片,攝影師真有心思,邀請他坐在一排椅子偏左位置。中間留有的空椅,恍如其信仰,及其思念的故人。 文:劉彤茵編輯/蔡曉彤美術/SI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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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 Matteo Ricci – Topick
19/03/14[Topick] 劉松仁為執導《利瑪竇》停工逾一年 69歲松哥重看《大時代》淚崩:感謝藍潔瑛在旁 劉松仁一直極少接受專訪,難得他因執導大型歌舞劇《利瑪竇》受訪,作為虔誠天主教徒的劉松仁,自己亦停工超過一年全情投入,劉松仁將這位極具話題性的西方傳教士事迹搬上舞台,由當初業餘的概念轉為全職業演出,並於4月20至28日在尖沙咀文化中心公演,挑戰大到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松哥由70年代加入麗的電視,然後成為膾炙人口的無綫當家小生,近50年的從影生涯,卻從未當過舞台劇導演,擔起這重擔原因,全因受影響他甚深的宗座外方傳教會恩保德神父授命。 這劇由王梓軒飾利瑪竇,還有陳潔儀當女主角,劉松仁擔當幕後,從未想過粉墨登場,原來有因,松哥中氣十足地說:「我無能力演出,要兼顧東西太多,若要演出,便會演出視作最要緊的,因我是職業演員,定要保持水平,其他的會變成次要。」 無可否認,松哥演技精堪,對藝術態度嚴謹,都是公認的超級演技派。打從70年代的無綫三輯《陸小鳳》,古龍筆下的名探,四條眉毛,靈犀一指,他的形象幾等如「風流倜儻」代名詞。 劉松仁憶述:「拍《陸小鳳》前,我只喜歡金庸,為拍《陸小鳳》而看古龍,他起初是場面吸引,但弊在愛故弄玄虛,沒花心思在故事結構和人物塑造!問題是,五個嫌疑人物,陸小鳳由第一個開始,第一個唔係,到第二個,第二個唔係,又到第三個,最後到第五個,係人都知誰是兇手,劇未做完,觀眾比你快猜到誰是兇手。」 松哥是在1977年拍《陸小鳳》,但要去到8、90年代他才知自己紅,因為還有人在提!他說: 我想,嘩,我當時一定好紅︰我從來都不想自己覺得自己紅,我想自己是一個普通人,拍戲只是我的工作。 另一次松哥牽動香港人神經,不能不數到數年前無綫重播韋家輝神劇《大時代》,松哥演方進新因被丁蟹蠻力致手腳不協調,淪為街邊疊報紙也當不成,他跪求老闆給次機會一場戲,哭崩全城,成一時佳話。 松哥憶述:「記得92年結完婚返香港,看到《大時代》那場戲,自己竟然也哭起來。這場戲是好深入,好淒涼!我想,我是演得好的。」 松哥80年代末離開了亞洲電視,往台灣發展,且相當紅,可是因與製作人合作不順,遂回港發展,《大時代》是他回歸香港之作。「拍《大時代》是因為韋家輝,那時我在台灣是最紅時期。我很用心演,但方進新這角色很難,因為他後期被人打到痴線,觀眾都知劉松仁不是痴線的嘛,咁即係演啦,演就變成假,假咁點搞呀!」 松哥續說:「難題在於如何找到這個人物真的地方,我看了阿爾柏仙奴的作品,然後摸索角色,採取一個方法:要加好多倍內心戲,要再深入好多,要深入到將觀眾扯入去的效果,觀眾忘記了你在演戲,便會跟著你走。 我甚至要學習方進新行路,那種唔正常的走路方式,都要靠藍潔瑛在旁提點,那一種行法會好一點?所以做演員要open,要接受別人意見,然後評估。一定要將「自己」抛開了。 […]